爱上普洱就爱上和它有关的一切!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对于普洱也一样。品味派爱的是滋味酽厚、变化莫测;文化派喜欢的是其穿越时空的深邃厚重;健康派看好的是它抵御现代病的奇特神效:时尚派迷恋的是其骨子里的精神内核。他们将普洱茶融入生活,作为自己物质和精神需求的一部分。
他们乐于为普洱改变一切。
对于李贤华、徐厚国他们而言,爱上普洱茶,却并非只是改变了一些生活状态,而是彻底转变了人生轨迹。有的因为普洱把爱情留在了大山深处,开始了一种完全出乎自己预设的别样生活;有的则远离妻儿把另一个家安放在了茶山,只是为了能与自己心爱的普洱离得更近一些。
这样的故事每天都在发生。
李贤华,吉林通化的朝鲜族姑娘。当她2001年第一次远离数千公里的家出现在云之南郁茂茶山时,还只是一个20多岁的女孩。她的身份是翻译,陪同作为茶商的韩国师傅来茶山收茶。由此结识了普洱茶、结识了大益、结识了王霞、结识了易武茶,结识了现在的丈夫老卫。
李贤华说,02年她为了一批销往广州的普洱茶再次与当时在勐腊县供销社工作的老卫取得联系,并只身来到当时还不为人熟悉的象明。勐腊县象明彝族乡是古普洱茶的重要产区,茶马古道就从象明横穿而过,而且享誉天下的古六大茶山在象明境内就有倚邦、蛮砖、革登、莽枝四山。但当时的象明交通不便,既没有客栈也没有通电,当她错过最后一趟班车后,只能客宿在老卫的蛮砖丰家大院的老宅中。夜深时,李贤华想去洗手间,但那时在象明,洗手间就是山民家中的茅房,离正房还有几十米远。李贤华走出房间,突然发现她一下子陷入无尽的黑夜,连天上的星星都不见,真正的伸手不见五指啊。深深的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我为什么要来这里啊?但也是在这一笔生意成交后,她的韩国师傅忽然对她说,我觉得你们两人很合拍,你嫁给老卫算了。李贤华一时觉得不可接受。但师傅的这句话仿佛点破了窗户纸,两个人渐渐暗生情愫,最终老卫如愿抱得美人归。老卫人缘好,李贤华善销售,他们创办的象明古滇蛮茶厂成为当地最大的茶企,而他们与当地茶农结下的友情也被人所乐道。爱喝酒的老卫经常会笑咪咪地看着老婆,是啊没有普洱茶,一个大山里的彝族汉子怎么可能与鸭绿江边的朝鲜族女孩牵手姻缘呢?
如果说李贤华情定象明是一个现代版爱情童话,那么徐厚国隐居勐海就宛若当代隐士故事。
2006年,在深圳做工程的大连人徐厚国在电视上看到第三届东盟博览会在南宁举行。怀着好奇他赶往南宁,在博览会上,爱喝铁观音的他买了两片老挝丰沙里一家参展茶商的两片普洱茶。时隔五年,徐厚国还清晰地记得,那是丰沙里古树和大树茶。一喝之后,他马上觉得这种茶与铁观音完全不同,从未有过的品饮体验让他一下子记住了它的名字--普洱茶。这时,有人告诉他找普洱应该到云南。于是好奇的他又飞赴云南直抵易武。行走在易武老街上,踏着茶马古道、端详瑞贡天朝的匾额,老徐觉得这个普洱茶真的有意思。2007年就在朋友的建议下投入了数百万元。老徐说直到今天都觉得莫名其妙,为什么会一下子离开了工程行业而投身普洱,可能还是内心想往宁静平和的生活吧。之后他又在朋友的建议下去了勐海,勐海的一切深深吸引了他,去了就不想回来了:一望无际的古茶园,富含负离子的空气、适宜的温湿度、还带着魂灵儿的大青菜、吃了不能忘的红米,老徐觉得勐海才是一个人生活的终极福地。于是他在离县城中心三公里的地方置地造房。从此,一年有七八个月的时间住在了勐海。收茶季节他乐此不疲地奔走在茶山收他心爱的古树茶,不是收茶的季节呢?他也留在勐海,因为他又在布朗山承包了四百亩古茶园,到那儿看着茶树,也是一件相当舒坦的事。
因为爱所以爱。因为爱普洱,所以爱上了和普洱相关的一切,爱上了这里的山这里的人。当人潮和资本的热流涌向茶山的时候,不可否认有人直奔利益而去,但更多的人却是因为发自内心的喜欢。一辈子爱自己喜欢的茶,做自己喜欢的事,无怨无悔。